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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砂资料
特价紫砂壶

  壶中别有日月天——记浙江省工艺美术大师程苗根 2017-05-16

  西汉王褒《僮约》中“烹荼尽具”一词,是关于我国文字中最早的茶具记载。
到了唐代,在唐诗中随处可见。
茶与壶称为一对孪生兄弟,品茗者必爱壶,一来是为了保证茶叶冲泡出的效果,二来是为了提高饮茶的档次,三来也是一种爱好和收藏的需要,有的爱茶人珍藏紫砂壶成癖。





那么一把壶的制作流程,一般人是不会了解到那复杂的工艺过程,并非想想中的那么简单,非一日之寒。
这正是世界真奇妙,茶壶里乾坤大。
我要讲述的是浙江长兴新槐紫砂厂厂长程苗根,把制作茶壶与做人有机结合起来,当人们一看到和购买到他巧手做出来的紫砂壶之后,一种无形的亲切友好感就会油然而生。
  我为什么会生发出这样的感叹呢?这都源于我们茶人十多年之间断断续续的茶事往来。
  上个世纪1993年深秋,我的家乡千古名刹法门寺召开首届国际茶文化研讨会,程先生应邀参会,并为大家带来了600多把紫砂壶礼品。
茶会佳茗与茶壶,为大会增添了意想不到的情趣。
由于参会人数超出了预定范围,会议决定此壶只发送给海外嘉宾,所以省内的大多数专家学者都未能拿到这把心爱的紫砂壶。
虽然失去了得壶的机会,但我却知道了制壶人是江南人士程苗根,一见此人,那高大魁梧的身材,一脸淳朴憨厚的劲儿,加之不善言谈的举动,更显涵养与雅量,便给我留下了难忘的印象。
  他曾答应要送而我一把茶壶的。
但在世纪之交的2000年庐山国际茶文化会上和2002年江苏省食品职业技术学院茶产业系成立大会上,我们两次又相逢了,但我看到向他要壶买壶送壶的茶友们特别多,我也就难以开口。
到了2004年仲春,法门寺博物馆又要举办第三届国际茶文化学术讨论会,程先生也作为嘉宾前来参加这次大会,当我俩在报道的大厅相见时,他向我说,这次把你的壶带来了,还刻有你的名字和兰花图案,说着就急忙打开沉重的行李箱。
我接过这沉甸甸的紫砂壶礼品,一时心花怒放,等了10年的壶终于到手了,也体现了茶人之交淡如水的朴素情怀。
一壶得手,壶壶相连。
2006年初春,程先生来到古城西安旅游观光,便打电话告诉我,他又给我带来了两把壶,我急忙赶往他下榻的饭店,领回这份心爱的“宝物”,陈列在我家的“文茗斋”书房的博古架上,给人一种“小泉冷石留早味,紫泥新品泛春华”之诗意,真增添了几分闲情雅趣啊!  茶引紫砂壶中来,寄情诗文话茶具。
当程苗根先生赠送与我进入我品茶论道的生活后,无遗拓宽了我在研究茶文化中的茗壶鉴赏之领域。
人们常说:“器为茶之父,水为茶之母”。
“美食不如玉器。
”紫砂壶泡茶不走味,贮茶不变色,盛夏不易馊。
这除过它那紫砂壶的本质外,就要首推制壶工艺了。
赏壶容易制壶难。
那么繁复的制作工艺,烧烤是的火候,精美的花色图案,缺一而不可。
一般人是难以想象到的。
但我所知道的程苗根先生,并不是大专院校陶瓷专业或工艺美术系毕业的高材生, 也不是江苏宜兴紫砂壶世家出身的传人,他又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土八路”,对紫砂艺术是半路出家,但却经过了二十多年的跋涉与探索,终于走出了自己的一条路子,并是浙江长兴乃至全国陶瓷界以紫砂壶大师的美誉之称,真让人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之惊叹!  为了探求来龙去脉,2006丙戌年荷月时节,不知是茶壶的诱惑,还是茶人间的真情之邀,我赶往到浙江长兴新槐紫砂厂,见到了茶友程苗根,参观了他的家庭作坊,从茶壶的陈列室再到他的书房,文房四宝,琴棋书画,竹笋名茶,紫砂壶样,给我大有一种“四海咸来不速客,一堂相聚知音人”之感叹。
  古人云:“为爱清香情人座,欣同知己细谈心”。
在采访交谈中得知,青年时代的程苗根原是位退伍军人,曾被安置到基层供销社工作。
在此期间,他曾在乡镇农资部门当过采购员,经营过农资化肥,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到了1987年,改革开放政策的春风吹拂到了沿海一带,一个大办乡镇企业热潮勃然兴起。
他领办起了镇上耐火材料厂,据说当时是全国第一家。
程苗根是一个善于动脑筋的人,他想自己的家乡与江苏宜兴丁蜀镇紧邻,同一条山脉,共用一山紫砂泥土,宜兴能制紫砂壶,新槐为何不能呢?况且就在自己的家乡已经出土文物中,就有五千年前的陶罐瓷碗残片,他开始琢磨着搞起了紫砂壶艺术,牵头承办起了村办的紫砂壶工厂。
在一窍不通时,就虚心拜师于邵全章大师,并将他请到工厂来指点技法,从学习紫砂壶的设计、造型和制作创意等方面,一点一滴的学,很快就走进了紫砂壶的艺术殿堂。
他学儿子跟着学,不知不觉的在大胆的尝试中就制做出来一批紫砂壶来。
1984年秋天,他就带着样品首次前去“广交会”上探寻销路,其大获全胜,一下就拿回了上万元的订单,轰动了长兴县。
  李白诗云:“何当脱履谢时去?壶中别有日月天”。
紫砂壶是手工艺品,大批量生产和大宾团作战就会影响质量。
程苗根发现这个弊端后,1987年就投资上万元办起了家庭紫砂壶工艺厂,全家人都成了制壶的能工巧匠。
此年,他们所制的“陆羽茶具”在中国民间艺术展评会上荣获了金奖。
随后别具匠心的“茶经壶”面上撰刻的一部陆羽《茶经》全文,共8360字,其壶造型之美,字体之秀,工整有序堪称现代精品,被申报为上海大世界吉尼斯之最;并与仿制邮票珍品壶同时荣获浙江民间工艺展评金奖;他们为纪念茶圣陆羽创作的陆羽像和多件紫砂茶具被中国茶叶博物馆收藏;1998年第五届国际茶文化研究会暨首届茶博会上新创作的特大掇球壶(身长96厘米×64×65厘米)盛水九十公斤,壶体上撰刻宋体小楷陆羽茶经全文,参加拍卖后被日本友人成田重行先生竞拍买去。
与此同时,为了传播中华茶文化,他曾受中国国际茶文化研究所的委托,特制大掇球壶,壶体内刻有《茶经》,由原会长王家杨先生亲自携壶赠送给日本精冈县榛原金谷町茶乡博物馆作为珍品收藏;随后又受到中国国际茶文化研究会的重托,设计制作出的茶圣陆羽像,经有关专家确定为标准陆羽雕像。
程先生现系浙江省工艺美术大师职称,并多次参加国际国内举办的茶文化学术研讨会,对于紫砂壶制作和名壶鉴别有了独特的见解,除撰写论文外,还常发一家之言,使新槐紫砂壶很快在海内外有了较高的“知名度”和销量,传售到了四十多个国家和地区,他让失传的紫砂壶制作工艺又回到了故土,成了长兴县有名的紫砂壶之家。
一壶一世界,一壶一人生。
尤其是他从1998年开始,在茶文化专家姚国坤、刘勤晋、陈文华等人的指导支持下,仿制的我家乡法门寺出土的唐代宫廷茶具,几乎达到了惟妙惟肖、真假难辨的地步。
为此,他历时三年,总共仅有6件,从花纹的雕刻,比例的大小,烧制的火喉等方面反复研究,屡次三番的试验,特别是在紫砂上面中的铸铜颜色,既要保持古色古香,又怕时间长了就会发霉变黑的缺陷,国内许多制壶高手在此方面以失败而告终,但他终于获得了成功。
现在人们一看到这套茶器,以为是金属做的,仔细辨认后才是紫砂做的,让人难以置信。
一把壶制成至少也得三五天,程苗根现在累计制壶达到一千多种上万把,而且不断在创新,自己跟自己较真,让茶壶样品呈现出新、奇、怪、特等风格。
他白天,忙营销,夜晚搞设计和制作,一家人与泥土打交道,点土成金,以壶为生,忙中有乐,乐中有趣,趣中赚钱,活得充实。
全国政协文史和学习委员会副主任、中国国际茶文化研究会会长刘枫给她题词“一得斋”,著名书画家商景才、国家级宜兴工艺大师谭泉海和原上海市委宣传部部长杜宣等人,先后来厂参观了他的制壶工艺后,分别题词留墨“神州壶缘”、“陶艺鸿声”等牌匾给予肯定,现成了无价之宝。
  是啊,茗外风清月影,壶边夜静听松涛。
从现代制壶人的艰难曲折的过程再到历代文人评颂紫砂壶艺,它“贵重如衍璜,弥重比流黄”;“供春小壶,一具用之数十年则值金一笏。
”由此可见紫砂特艺茶壶价值之大。
行文到此,我想程先生也是年过六旬的老人了,他是茶壶里煮饺子——肚里有嘴里倒不出,但愿他在我国紫砂壶艺术道路上,能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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